岁孩童亦能如他那般翻云覆雨、点石成金!”
萧瑀愈发不可置信,讷讷道:“且不说此言真假,即便是真,这等神鬼莫测之术,焉能示于人前,更遑论教授予人?”
孔颖达叹了口气,悠然道:“这便是房二不同寻常之处,他常说学问这东西非是一人之力便可以臻达至高境界,闭门造车最不可取,而是应当让志同道合之人汇聚一处,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大家取长补短拾遗补漏,方能有所精进更上一层楼。当年夫子不问黎庶、有教无类,与之何其相似也?吾等夫子门徒敝帚自珍,将学问藏着掖着唯恐外人学去,人家区区一个不文不武之人却能够有这等心胸,老夫着实愧疚难当啊。”
萧瑀说不出话来。
若房俊当真打着这样的心思,的确当得起孔颖达这一声赞誉。
这何止是心胸如海、气量万千?
这简直就是圣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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