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肯说出口的话儿,如今说起来却是流畅自然,没有一丝半点扭捏羞涩。
只能说“为母则强”……
金胜曼就达不到萧淑儿的境界,听着这些话儿,红着脸低着头扒饭,一声不吭。
武媚娘固然最是洒脱伶俐,可是这会儿也有些受不了,求饶道:“淑儿你可饶了我吧,这人三更半夜的钻进屋里去,又哄又骗的不消停,我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将人给赶走吧。好啦好啦,知道你怀着孕呢不能行房,怕是早就憋坏了,等你生产之后都紧着你行不行?这人龙精虎猛的,非得给你折腾散架不可。”
“哎呀!好好吃饭呢,说这些作甚……”萧淑儿红着脸儿,举手投降。
说到底她也是个腼腆安静的性子,虽然因为怀孕有些放开了,可那里是武媚娘的对手?
房俊便敲敲桌子,沉着脸道:“不将本郎君放在眼里了是吧?一个两个的想要翻天啊!李漱,风气是你带坏的,就要接受惩罚,今晚洗白白在屋里等着,看看为夫如何教训你!”
武媚娘几个便憋不住的笑。
高阳公主俏脸红透,兀自强硬道:“哎呀!居然敢直呼本宫之名讳,房二你想造反不成?回头本宫告诉父皇,必定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武媚娘笑问道:“只是不知殿下要如何向陛下告状呢?难不成去跟陛下说,女儿那个郎君夜夜求欢,女儿不堪鞑伐,陛下您赶紧给那厮阉了拘进宫里算了,多省心呀……哈哈!”
几个女人捂着肚子笑。
高阳公主也笑了,红着脸瞥了自家郎君一眼,抿着嘴道:“若是阉了,那倒是的确省心。如今长安城里有一股风气,不少名门贵妇都喜欢找一个年青英俊的和尚听听经书……回头咱们也去寺里寻一个,保准听话。”
武媚娘奇道:“我也听闻有这样的传言,却并未当真。当真寂寞难耐,却寻一个相好倒也罢了,可是这般去亵渎佛门子弟,未免太过分了吧?”
高阳公主哼了一声,道:“到底谁亵渎谁还说不上呢,佛门子弟又如何?那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如何抵得住女人的投怀送抱呢,再者说了,如今佛门昌盛,不少作奸犯科之辈干脆剃度出家,那一座座寺庙也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令人厌恶。”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