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越国公……”
整个人都吓傻了。
怎么会是越国公?!
房俊瞪着他,问道:“卫公现在何处?”
那学子已经吓傻了,期期艾艾道:“就就就,就在队列的后边……”
整个书院,李二陛下是名义上的大祭酒,算是最高领导,接下来便是两位司业,房俊与褚遂良。可无论权势地位亦或是在书院当中的影响力,褚遂良如何能够与房俊相提并论?不止是比不过房俊,现在就连掌握着书院后勤大权的许敬宗,地位都要比褚遂良来得高。
无数学子将房俊奉为自己的偶像,传颂着他那一篇篇足可传诸后世、名垂千古的诗词名篇,讲述他一桩桩开疆拓土无与伦比的盖世功勋,甚至就连“长安第一纨绔”这个诨号,也被赋予了一众可望而不可即的意义。
每一个学子都憧憬着能够成为下一个房俊,凭借自身的实力立下一桩又一桩的功勋,以弱冠之年进入政事堂,甚至成为军机大臣,权倾一方名望崇高,成为帝国之柱石。
想到自己刚刚模样被房俊看在眼里,又踹了自己一脚,那学子如何不怕?
这可是连长孙无忌都敢打的狠人呐……
房俊却没心思与他计较,黑着脸带着亲兵部曲,大步向队列后方走去。李治饶有兴致的看着一群东倒西歪的学子,摇摇头,踱着步子跟着房俊走过去。
那学子已经一脸懵然,直到房俊走出去老远,方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身边的同学,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那个啥,吾刚才……是不是骂了一句什么?”
那同学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点点头:“是,你骂了越国公。”
那学子张了张嘴,忽然眼珠一翻,向后仰倒,吓得同学急忙扶住,却发现这人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几个同学手忙脚乱的将他放在地上,将随队的医官喊了过来,进行简单的救治。
……
房俊脚步飞快,所过之处,认出他的学子们赶紧停下来站在一旁,束手躬身,老老实实的请安问好。
房俊理也不理,径直向前,片刻之后见到了随队而来的卫国公李靖。
“呦,越国公何时过来?老夫正在操练军训,甲胄在身,未能施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