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死,也不知道房二那厮到底给这些兵卒灌了什么迷魂汤……”
窦招贤那还有心思听他狡辩?
在厅中不断转圈圈,良久才站住,摇头道:“不行,长孙老儿睚眦必报,即便眼下顾不得你,事后也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对你不利。吾这就前去寻郢国公讨个人情,总得将这桩祸事消弭了才好。”
他素知长孙无忌为人,最是睚眦必报,如今窦德威坏了他的大事,事后必然猝下杀手方消心头之恨,唯有请宇文士及出面说项,才能免去这一遭祸事。
窦德威点点头,满不在意道:“那父亲便快去吧,待会儿右屯卫杀进来,您可就出不去了,我在家歇一歇。”
“你……唉!”
窦招贤气得指了指儿子,旋即无奈叹气,赶紧出门让仆役牵马,带着几十个家兵出了府门赶赴延寿坊求见宇文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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