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无语,只得指天立誓:“昨夜若临川公主曾踏入军营半步,微臣……”
“行啦行啦!”
李承乾赶紧将他制止,笑道:“孤不过是戏言而已,二郎何必当真?况且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孤又岂会怪罪?只不过临川毕竟乃有夫之妇,与唱了不同,你当谨小慎微,切勿纵情行事。”
房俊以手扶额,您这还是不信我啊?
难不成我这“好公主”的恶名就算是摘不掉了?
李承乾旋即面容一整,盯着房俊问道:“二郎认为此举确有必要?”
自然说得是“百骑司”、东宫六率、京兆府三个衙门联合追查房陵公主女婿失踪一案,此案看似欲构陷房俊,但最终之目标乃是他李承乾……
房俊颔首,道:“确有必要!殿下乃国之储君,更有监国之权,只要陛下一日不曾回京,这大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便是您一个人说了算,您不是皇帝,但权力等同皇帝。此等情形之下,有人阴谋设计、意欲颠覆皇权,岂能不闻不问?殿下非但要管,且要以雷霆之势,展示殿下之决心、气魄,无论是谁藏在背后,都要连根拔起!殿下,一味的忍让,并不能让您获得拥戴与认可,这么多年以来,您忍让得还少了?反倒让人认为您软弱、无能。”
李二陛下为何一直心心念念不忘易储之事?正因他认为太子软弱,魄力不足,难以驾驭如此庞大之帝国,继任之后极有可能使得皇权旁落……
李承乾不言,拈起茶杯慢慢喝着茶水,待到一杯茶水饮尽,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这才下定决心。
“此事二郎勿需再多理会,既然那些人是冲着孤来的,那就让孤与他们周旋一番,看看这些人离了父皇,还能否再来一回玄武门之变!”
正如房俊所言,他这么多年之所以一直饱受攻讦,不得父皇之认可,兄弟们一时片刻不肯安分惦记着这储君之位,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从未曾展示过强大之魄力。
你不狠,谁怕你?
这一回,无论此事背后藏着什么人,有着何等强横之实力,他都打算强硬到底,决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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