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但肯定与他生生死死绑在一起,绝对的可以托付信任,用他来平衡江南士族、山东世家,使得自己麾下达成权力平衡,这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然难道任由萧瑀与崔信所代表的江南、山东两大势力将他这个晋王架空么?
尤其是萧瑀这老贼很可能心存不轨、朝秦暮楚……
……
面对李治的怒火,宇文士及起先惶恐不安,但旋即也镇定下来,他很明白自己在李治阵营之中的重要性,不仅如今关中各地的统兵大将、世家门阀只有自己能够居中联络、劝服游说,更在于自己是李治阵营当中各方势力的平衡点。
但面上依旧诚惶诚恐,愧疚之色溢于言表:“老臣无能,致使殿下差点陷身险地,实万死也!”
言罢,撩起衣袍,跪在地上,以首顿地,热泪盈眶。
李治赶紧上前两步,双手张开扶住宇文士及肩膀,阻止其叩首,再用力将其扶起让到座位上,埋怨道:“只因局势紧迫,故而本王心中焦灼难以控制情绪,言语之中有所不敬,郢国公应该理解本王的心情,这般叩首谢罪,却是将本王置于何地?”
宇文士及虽然坐着,身体却颤巍巍,老泪纵横:“老臣羞愧以极,这一把老骨头早已献于陛下,生死之于度外,想要粉身碎骨以辅佐殿下成就大业……然则毕竟年老体衰、精力难济,往往力不从心,本想着隐居幕后放下肩上重任,可见到殿下周遭危机四伏、前途叵测,却又不得不竭尽心力、勇于任事……实在是惭愧。”
就算我办错事,你也不能指着鼻子责怪我吧?要不您就将我的任务交给旁人来办,看看能否有人担得起、办得好,要不您就别做出这样奖惩分明的模样,谁不知道谁呀?
李治自然听得懂宇文士及的潜台词,顿时一滞,但脸上神情愈发和蔼温厚,拉着宇文士及的手,喟然道:“本王岂能不知郢国公您劳心劳力、劳苦功高?然而您老如今老当益壮,承担着最为重要的任务,旁人如何能够取代?所以还请您不辞劳苦,为本王奔波操劳,待到他日天下大定、拨乱反正之时,再功成身退。”
显然自己的怒气、指责使得这位关陇大佬心中不爽了,那就自然要转圜一些、温和一些,多多给予体谅与鼓励。
现在这种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