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使得“过年”逐渐成为华夏最为重要的节日。
房俊这些时日累得够呛,各种各样的祭祀都需要他张罗、主持,家里的、朝廷的,几乎每日都要进行一场,家里的还好说,朝廷里的祭祀项目基本都是大张旗鼓、礼节繁冗,很是折腾人。
然而“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无论家族还是国家都将祭祀奉为最重要之事,代表了一个国家的气象、甚至华夏文化的传承,绝对不可能忽视省略。
这让人久违的记忆泛起波澜,一些似乎逐渐遗忘的东西再度被忆起,上辈子每到过年,散布在天南海北的孩子们无论如何都会返回家中,与父母一起阖家团员、欢度佳节,一列列塞满的火车奔驰南北,穿梭的车流拥堵滞涩,然而再大的困难也阻止不了思乡的游子在这一天倦鸟归巢。
“过年回家”,这是烙印在国人骨髓里的基因。
也正因于此,国人能够混淆家乡、他乡的概念,一个是生我的地方,一个是养我的地方,何分彼此?
渐渐的,家乡与他乡、家与国联成一体,融汇成了“团结”这个词汇……
林邑地处南方、四季盛夏,在中原王朝入主之前,昏庸落后、愚昧混沌,无节气之区分,亦无年节之确属,更无历法之创新,所用之历法全部借鉴旁人,要么是天竺、要么是中原,故而导致祭祀混乱。
而林邑之祭祀也多是各个地方一个村、一个寨聚而为之,五花八门、稀奇古怪,并无全国性质的祭祀。
在大唐租借岘港、海防等港口,并且在宋平等地驻军之后,两国之间商贸外来频繁,来自于大唐的丝绸、瓷器、纸张、布帛等奢侈品涌入林邑,深受林邑贵族之喜爱,常常为了一套瓷器而一掷千金,而林邑的稻米、木料等廉价商品则在港口装船,一船一船运往大唐,支撑起大唐的民生需要、基础设施建设。
辛勤、聪明的唐人漂洋过海来到林邑,他们收购稻米、开设米铺,购买门店、开设饭馆,甚至开设青楼、赌场,赚取林邑人的每一文钱。
海量的财富涌入林邑,导致林邑上层贵族对大唐推崇备至,深受大唐灿烂文化之熏陶,穿唐衣、写汉字、读唐诗,成为林邑贵族的日常生活。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富庶、繁荣的大唐成为林邑人心目中无限向往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