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些年老的宫娥、妃嫔们予以慰问。
李承乾恼火道:“我是不让她生孩子么?她跟谁生孩子都行,但唯独不能是房俊!将朝廷体统、宗室颜面置于何地?”
其实他也明白,似房俊这等年纪轻轻便身登高位、功勋赫赫的青年俊彦,最是能够吸引女子青睐,也难怪长乐、晋阳都对其芳心暗许,可长乐也就罢了,权当对其当年下嫁长孙冲之补偿,但若是晋阳也有样学样,那绝对不行!
或许父皇当初是对的,他缺乏杀伐果断的帝王之气,反而更为重视手足亲情,行事难免瞻前顾后。
李承乾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质疑,一摆手,道:“不必,去长乐那里再歇吧,顺便吃杯茶。”
李承乾没有细说,摆摆手:“不过是些俗务罢了,皇后不必理会。”
“喏。”
这两家到底在搞些什么?
当真是心底无私天地宽,随便旁人怎么去想?
“关注此事后续之消息,暂且退下吧。”
说到这里,李承乾哽噎不已,泪水长流。
李君羡刚走,皇后苏氏便在宫女陪同之下走进来,笑问道:“除夕夜正该阖家欢乐之时,陛下还有政务需要处置?”
姊妹两个平身,晋阳公主上前搀扶住李承乾另外一只胳膊,与皇后一道扶着他往里走,笑道:“自己在寝宫觉得无聊,就过来与姐姐聊天。”
再细想一层,李德懋选了今日前去送礼,便是想要遮掩也遮掩不了,势必被传得沸沸扬扬……
李承乾略显疲惫,道:“这些事你做主操持就好,我就不过问了。”
长乐公主笑意盈盈,柔声道:“兄长乃一国之君,所思所想牵涉众多,妹妹非但不能替兄长分忧,反而令兄长为难,这是妹妹的不对,岂敢记恨兄长?无论何时,妹妹对兄长的敬爱都不曾减弱半分。”
皇后便说道:“说到底,这件事陛下也有不对,长乐十几岁便下嫁长孙冲,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最重要是一直未能生育一儿半女。如今这个年虽怀了麟儿,自然视若珍宝,陛下下令将孩儿打掉,长乐岂能不生气?”
众人落座,晋阳公主抢过沏茶的差使,服侍皇帝皇后喝茶。
“我当时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