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微臣不敢僭越。”
开什么玩笑,现在大姐就在后宅,因为韩王对大兄遇刺之事置身事外而恼火不已,憋着劲儿要跟韩王算账,这个时候谁敢给韩王说话,谁就得引火烧身。
李元嘉只好看向房玄龄,目露祈求:“岳丈,这事儿你看……”
房玄龄喝了口茶水,淡然道:“我老了,岂会介入小儿女家事?惟愿你们幸福圆满、儿孙昌盛,等到寿终正寝,这一辈子就算是值了。”
自家闺女几乎完全继承了老妻的性格,行事强势、眼里不揉沙子,自己吃饱了往里掺和……
李元嘉看着房家父子干脆利落的置身事外,毫无半分对自己援手之意,也琢磨过味儿来。
你俩原来也没比我强多少啊……
芙蓉园。
魏王别苑之内,红墙白雪、雕梁画栋,景物怡人。
内侍、仆从、禁卫们一片忙碌,在各处院落出出进进,不断将一箱一箱的物件归置好,摆放在庭院里,不少马夫则将马厩里的挽马拉出来套车。
一副远行的姿态。
后宅里,魏王妃阎氏一脸惊惶,拉着魏王李泰的手掌,颤声道:“殿下,你这是何故?如此急切行事,难免处置不周,总该要好生准备才是。”
谁也未曾料到,今日一大早李泰起床之后便下令收拾行装、集结禁卫,说是要赶往洛阳赴任。
可今日才不过初三,朝廷官衙都尚未开门,何必这般急着赴任?
李泰反握着阎氏的手,脸上满是凝重之色:“非是我愿意这般仓促行事,实在是最近京中风向不大对劲,房遗直在倭国遇刺之事你可否听闻?”
阎氏虽然聪慧伶俐,但毕竟不常与外界接触,未能敏锐感知这件事背后的动静,故而奇道:“那不是宗室与房家之间的龌蹉么?听说东平郡王府试图刺杀房遗直,结果事败,反倒被水师那边捉到把柄,东平郡王推脱不得,已经答允赔偿房家巨额钱财,而且此事好像宗室里不少人都有牵扯,现在正愁眉苦脸的筹集钱财。”
李泰叹气,愁容满面:“那你觉得既然有人敢刺杀房遗直,是否就有人敢刺杀我?”
“那岂能一样?殿下乃是亲王,陛下的手足兄弟,房遗直官不过五品,如何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