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责:“越国公有些情绪激烈了,何至于此?纵然意见不同也应相互商讨,不应这般独断专行。” 他也很无奈,私底下与郑仁泰达成一致效忠陛下,进入兵部作为“内应”,可是被陛下这么一搞,谁还不知道郑仁泰已经投靠皇帝?也不怪房俊极力反对,谁
会让一个“细作”与自己平起平坐呢? 房俊似乎也觉得自己与李承乾这般当面锣对面鼓的争执有些不妥,失了人臣本分,遂颔首道:“陛下勿怪,微臣知罪。既然陛下属意郑仁泰,微臣遵旨便是。
”…。。
李承乾却依旧没有好脸色。
这是退让吗?
这是不稀罕与他这个皇帝争,为的不是他这个皇帝的颜面,而是身为人臣的所谓本分。
呵,这就是所谓的忠臣良将,对他这个皇帝哪里有半分忠诚?
“砰!”
朝会散去,回到寝宫的李承乾沐浴更衣之后喝了几口茶水,胸腹之中的怒气依旧未竭,狠狠将茶盏投掷于地。
精美的白瓷茶盏四分五裂。
一旁的内侍总管王德躬身上前,劝慰道:“陛下息怒,万事不过是磋磨而已,当以龙体为重。”
见李承乾阴沉着脸不说话,便回头示意几个宫女将地面收拾干净。
几个小宫女极少见到“仁厚”的陛下这般盛怒,吓得战战兢兢,蹲在地上捡拾破碎的瓷片,略微不慎便被锋锐的碎片割破手指,鲜血淋漓。
李承乾见状愈发恼怒,拍着身边的茶几叫道:“鲜血为煞,你是想冲煞于朕么?拖出去,杖毙!”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小宫女吓得魂不附体,只能跪在地上以首顿地,哀哀求饶。
王德于心不忍,小心翼翼道:“陛下,或可杖责十下,发配掖庭……” 李承乾霍然抬头,双目死死盯着王德,厉声呵斥:“放肆!朕这个一国之君连处置两个犯错的宫女的权力都没有吗?你们一个两个可曾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
王德吓得一哆嗦,不敢多言,躬身请罪:“陛下恕罪,老奴这就让人施刑。”
来到门口将外边侍立的禁卫叫进来,将两个小宫女拖出去,小宫女已经吓得瘫软,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