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男人一旦在这方面不能展示雄风、冲锋陷阵,自信就会遭受巨大打击,挺不直腰杆……房陵公主用尖尖的指甲掐了荷兰僧伽的胳膊一下,恼火道:“本宫说的是这个吗?说的是那个小寡妇!既然是你贺兰家的媳妇,就应该好好拿捏住了,贺兰楚石在右金吾卫负责后勤供给,这对于咱们来说可是天下的一个进项,结果几天的功夫就被拿下了,肯定是那小寡妇与房二私底下有所勾结,故意栽赃陷害。可若
能能够拿捏住她,何至于此?”荷兰僧伽恼火道:“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楚石与我虽非近支,却是贺兰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他被革职待参,前程已然尽毁,一旦被坐实了罪名
,贺兰家能拿得出手的子弟没几个了!”曾经煊赫一时的“贺兰部”如今早已日薄西山,随着关陇门阀的破落而沉寂下去,若是连族中杰出的子弟都一个个沉沦,那么“贺兰部”东山再起之日将要遥遥
无期。房陵公主柳眉倒竖,娇叱道:“你贺兰家是死是活与我何干?瞧瞧一个两个的熊样,在外头整日威风凛凛装模作样,回到家中却是银样镴枪头,不中用得很!
不指望你多搞点钱,还能指望你什么?”
“殿下何以辱我?!”
荷兰僧伽只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踩在脚下羞辱摩擦,面红耳赤勃然大怒:“你且等着便是,我定然做出一番大功勋,让你另眼相看!”
“嗯?”
房陵公主美眸眯起,上上下下打量荷兰僧伽一番,疑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最近神神秘秘的,背着本宫搞了什么名堂?”
荷兰僧伽自知失言,不敢与房陵公主对视,目光游离、吞吞吐吐道:“这个……你莫多管,我随口一说而已。”房陵公主自认将这厮拿捏得稳稳当当,对其性格了如指掌,观其神情、听其语气,便知道必然有事瞒着自己,遂追问道:“你现在是本宫的驸马,无论你做什
么都是代表了本宫的颜面,你若敢在外面胡来绝不饶你!”
“这个……总之你且放心便是,用不了多久定会让你光耀显赫,也能弄来一大笔钱!”
荷兰僧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愈发令房陵公主感到狐疑。
猛地想起最近宗室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