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汹涌的气氛,顿时变色一变,一把拉住荷兰僧伽的胳膊,紧张的凑近小声问道:“你该不会是跟那些人搅合在一起了吧?”
“女人家只需处置家务就好,何必关心大事?自有为夫谋画奋斗,定为你打拼一份荣耀显赫之家业。”
房陵公主得了准信儿,愈发紧张得不行,小心翼翼道:“到底有几分把握啊?这可是不赦之罪,可别没享受到那些荣耀显赫反而先丢了命!”
见此,荷兰僧伽挺了挺胸膛,凛然道:“古来成大事者莫不是历尽艰险、矢志不渝,只需有五成把握即可放手一搏,焉能瞻前顾后、取舍不定?”房陵公主心里思虑急转,如此大事如若成功,自己的地位骤然抬升,较之高祖皇帝在时还要更胜一筹。假使失败,责任也由荷兰僧伽一个人承担,自己乃大
唐公主、金枝玉叶,且并未参与其中,以陛下一贯的仁厚,必然不会将自己如何。
大不了当一回寡妇,过两年找个男人再嫁……纤手抚摸着男人胸膛,娇声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这般豪气干云、气吞山河,幻想着将锦绣江山踩在脚下成就不世之功业,可我们女子气短力弱、见识浅薄,
什么都帮不上,也只能床帏之中尽心尽力的服侍,使得你们无后顾之忧。”
眼见着素来趾高气扬的公主殿下此刻猫儿一般蜷缩在自己怀中,媚眼如丝、娇憨如水,男人的自信心空前膨胀。转身将公主殿下摁在身下意欲梅开两度,却不知羞涩委婉似迎还拒任君采撷的房陵公主却在想着如果大事成功,那么房俊就将是阶下之囚,到时候自己不仅
能够吞下房家的庞大产业,甚至有可能将房俊弄来玩玩,一偿夙愿。
想象着那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棒槌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身下竭力取悦的画面,房陵公主娇哼一声,兴奋得浑身发抖……
“萧公乃三朝元老、帝国功勋,如今舍却悠游林泉、纵享天伦之时光,重返朝堂为国育人,朕心甚慰啊!若是朝中臣子皆如萧公这般以国为家、不吝奉献,何
愁大唐不能御极寰宇、横扫八荒?况且身在关中,朕也能时时请益,遇到难题更可就近咨问,实在是一举两得。”
武德殿内,见到萧瑀自江南孤身而来恳请入书院教书,李承乾龙颜大悦、兴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