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也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稍微触动自己的利益就避而不谈,简直虚伪至极!”
“你你你,血口喷人!”
刘洎面红耳赤,急忙向李承乾分辨道:“陛下明鉴,微臣也不过是顾忌大唐国威、陛下声誉,越国公却这般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实在欺人太甚!” 房俊反唇相讥:“既是顾忌大唐国威、陛下声誉,为何不肯将你家的封地、祭田献出?用百姓的田地、祭田成全你忠臣之名,说你虚伪都是轻的,或许是居心
叵测、心怀不轨才对!”
“哇呀呀,房俊你欺人太甚!如此毁我清誉、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断不饶你!”
…。。
“我就坐在这里,你待怎地?”
李承乾被两人吵得脑仁嗡嗡作响,没好气道:“行了!都是帝国重臣、朕之辅弼,怎地还像市井泼妇一般骂起街来?毫无矜持、成何体统!” 房俊道:“高氏皇族乃高句丽之主,虽然其国覆灭、宗庙损毁,但毕竟是一国之主,大唐要展示上国之风度将其收容于国境之内,这没问题。可渊氏一门算是
什么?其在高句丽乃是国贼、叛逆,在我大唐乃是死敌、对手,大唐的恩惠不可能耗费在他们身上,大唐也没有一分一寸多余的土地去赐给他们繁衍生息!”
李承乾不耐烦道:“我又没说你家那小妾做得不对,你急吼吼的叨叨个没完作甚?”
房俊一脸正气:“陛下自然英明神武、烛照万里,可微臣这不是防备您被奸佞蛊惑做下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嘛。”
刘洎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说谁是奸佞?”
房俊翻个白眼:“谁劝陛下以大唐百姓之田地赠予番邦异族以成全自己虚伪名声,谁就是奸佞!”
“政见不合自然可以相互权衡妥协,你口口声声辱骂老夫是何道理?”
“这是政见不合的事儿吗?这是你心中唯有自己的虚名却无半分对于大唐子民之体恤,你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假儒’!”
“行了行了!” 李承乾揉着太阳穴受不了这两人的大嗓门儿,赶紧出言阻止,先让刘洎稍安勿躁,再问房俊:“不接受渊氏一门的投诚也就罢了,可你家小妾为何将渊氏一门
驱赶至倭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