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能得罪。 略作沉吟,塞如贡敦沉声道:“敌军势大,如今占据紫山口易守难攻,吾等必须决死冲锋才能收复失地,不如将军现在就下令麾下兵卒全部受我之节制,配合
我反攻紫山口,如何?” 没庐次旦不傻,知道这是对方在替他脱罪,一旦能够收复紫山口他的罪责就小得多,当下也不磨蹭:“那就有劳大帅了,我麾下没庐氏将士皆听命于你,矢志
克敌,生死勿论!” 塞如贡敦颔首,当即命令全军止步、就地休整,长途疾驰而来一路上都不曾停歇,早已人疲马乏,虽然也知道此刻紫山口上噶尔部落也在争取时间休整,每
多停留一刻敌人就多恢复一分体力、战斗将更为激烈一分,却也不得不耐着性子让麾下兵卒吃饱饭、歇一歇。 副将收拢、整编没庐氏溃兵的时候,塞如贡敦就在路旁让人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遮挡大风,现在已经进了十月,高原日夜温差极大,白天还烈日炎炎令人汗
流浃背,晚上便气温骤降,看没庐次旦的模样大抵是脏器受损,万万经不得寒风。 煮茶的功夫,塞如贡敦详细询问没庐次旦紫山口之战的情形,以及噶尔部落的战力、装备、战术等等,没庐次旦喝着热茶恢复了一些,自是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 塞如贡敦以往未与没庐次旦打过交道,此刻听他叙述战况、分析战场皆思路清晰、头头是道,自然愈发心情沉重。因为如此便证明没庐次旦不是个庸碌之辈
,紫山口之败非是因为他的无能而是噶尔部落太过悍勇,即将打响的反攻紫山口之战自然极为艰难。 没庐次旦喘了口气,振奋精神道:“紫山口之战略意义太过重要,我此番丧师失地罪在不赦,不敢奢望赞普能够网开一面,惟愿能够协助大帅一臂之力将紫山
口夺回来!”
“你这伤势可不轻,便是长途跋涉都有危险更何况冲锋陷阵?你可要想清楚了,毕竟胜败也不差你这一个。”
没庐次旦摇头苦笑:“没有我在麾下兵卒未必恭顺的听从大帅命令,你我两支军队若不能合兵一处毫无保留,打不过论钦陵啊。”
塞如贡敦自然知道论钦陵的厉害,也叹气道:“可惜了这样一位有可能成为吐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