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稍微放慢速度，“这样行吗？”
苏栩离道：“再慢点。”
夙隐在原有的基础上又稍微慢点，“这样呢？”
苏栩离脆生生道：“能看懂啦。”
夙隐瞳孔深处闪动着病态的欲望，一点一点的教着他，直到一颗完整的眼睛从眼眶脱落，“乖宝觉得他的眼睛好看吗？”
小人鱼摇头，“不好看，特别丑，非常丑，超级丑。”
还有眼睛的两人被吓到尿失禁，一股尿骚味弥漫出来，夙隐解剖的欲望立即消失，嫌恶地抱着小人鱼后退好远，随即两刀抹掉他们的脖子。
小人鱼捂着鼻子，“姐姐，走，好臭好臭。”
夙隐带着他迅速离开。
没找到颜料的小人鱼很失落，吵吵嚷嚷的叫唤着，“姐姐，颜料，颜料要颜料，我们继续找。”
夙隐道：“找。”
她开车又找到一个超市，陪着小人鱼找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他想要的颜料。
苏栩离低垂眸望着颜料，不多时，视线落在自己的尾巴上，若有若无的打量着，也不知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