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禄东赞这回不但心里感到热,就连脚手和脸都感觉火辣辣的了,对花雕酒亦感兴趣大增,想着回吐蕃的时候是不是要奢侈一回,多买上几坛,跟赞普好生享受一番。
“这酒要烫到什么温度最是合适?”禄东赞问道。
房俊喝了几盅,脸色红润起来,说道:“某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送酒的那位行商说,听到壶里面的有响声,手又可以拿着铜壶烫不伤人就行了。煨的不到火候,酒喝起来就不醇香了,烫太过了,滋味又会流失。这酒在江南极为盛行,江南人士吃海鲜多,所以,更要喝上几口花雕,海鲜为凉性,而花雕暖胃……”
两人便这么东拉西扯,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重逢,半天也未曾谈论到正事。
房俊沉得住气,禄东赞自然更沉得住气。
一老一少,就这么互相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