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有人在乎过那些为此丧命的民夫,何曾有人在乎过白白虚耗在此的民脂民膏?
无缘无故的给自己将起故事来,看起来马周这个倔强清廉的家伙是对自己建议在昆明池畔大规模的建设营房等设施有所不满……
想了想,房俊觉得应当给马周普及一点现代管理学的知识,体恤民力是不错,但是一味的削减支出却也不是什么好事。
“马兄可知这水师学堂预算几何?”
房俊笑吟吟的问道。
马周哼了一声,冷冷说道:“未曾听闻。不过房府尹向来有大气魄,怕不又是一个天文数字?”
房俊称呼他为“马兄”,他则回以“房府尹”,以二人之间一向良好亲近的关系来说,马周糟糕的心情依然尽显无遗。
房俊哈哈一笑:“过奖过奖,马兄谬赞了。”
马周脸容一黑,我这是夸你吗?这个厚脸皮的败家玩意……
毫不在意马周不爽的神情,房俊自顾自道:“五百万贯!”
马周倒吸了一口凉气!
水师学堂一直在京兆府的运作当中,马周对于详情也不甚了了。此刻听闻这个数字,算是见识到了房俊的“败家”气魄!
先是东西两市翻建的两万万贯,现在又是筹建水师学堂的五百万贯……
马周咋舌,疑惑问道:“东西两市翻建所需两万万贯尚且可以理解,毕竟诺大的地方需要重新规划,数万间房舍兴建,可是区区一个水师学堂,何以用得了五百万贯?”
房俊不打反问道:“马兄只是心疼朝廷要负担如此巨大的支出,可是有否想过,这些钱最终流向何方?”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