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反唇相讥:“说得好听,你这一辈子还不就是在皇帝面前溜须拍马,将皇帝侍候的舒舒服服,便一路加官进爵?你志在四方,怎地不统兵域外,去跟卫公并肩作战,横扫突厥?你大好男儿,怎地不率军南下,与河间郡王一通平定萧铣、收服山僚?”
房玄龄怒道:“吾乃一国之宰辅,自然要坐镇中枢,从容调度,难不成你以为卫公与河间郡王之功绩,便没有吾之一份么?不然,汝以为吾这个梁国公的爵位从何而来?”
卢氏冷笑:“呵呵,自然是溜须拍马得来的,否则,为何卫公不得不困居府中自剪羽翼,河间郡王不得不吃喝玩乐自污名声,反倒是你,陛下连心爱的姬妾都舍得赐给你?”
在外人面前,卢氏自然会维护房玄龄的面子,但是在自家儿子面前,又是在教训自家儿子要懂得养精蓄锐混日子的当口,房玄龄的面子……那是个啥?
房玄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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