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二说道:“社稷危之,明主有出。表哥相召,怎敢违命……”。
等到家宴一结束,萧瑀当即写信派人快马送往长安,说自己随后就到。接着收拾行囊,立即启程。河池所有兵马、房宅、财产,一概不留,尽皆交给李二处置。
而高祖李渊见萧瑀夫妇来到,十分高兴,盛宴款待,当即授萧瑀为光禄大夫,封宋国公,拜为民部尚书,倚为肱骨……
而李二陛下对独孤氏非常尊重,历史上萧瑀屡次犯错,六遭罢相,又六次官复原职。到了李二陛下病重之时,尚惦记着跟随萧瑀被罢免出京的独孤氏,于是恢复了萧瑀的宋国公封爵,还加授金紫光禄大夫,又加“特进“,命其夫妇返回同官玉华宫休养。
房俊敢跟萧瑀瞪眼睛,就算官司打到太极殿上,李二陛下也会维护他,因为他是李二陛下手里的刀。
却不敢跟萧瑀的夫人独孤氏有任何不敬……
规规矩矩的施礼问安。
独孤氏面容慈和,含笑颔首,显然对房俊甚为满意,房家虽然算是二流的山东世家,在独孤阀的眼中着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房玄龄、房俊父子却是朝中有数的能臣,依靠自身的能力,迟早亦会跻身一流门阀之列。
与其同那些早已根深蒂固早已臻达巅峰,再欲上升一步难如登天的门阀联姻,还不如与这等朝气蓬勃的新近世家更深层次的合作,不仅处处占据主导地位,还能借助其积极向上的朝气,祛除家中一些腐朽陈旧的尘埃……
况且在勋贵二代之中,房俊的确是出类拔萃。
身为孤独家的女儿,见惯了世事沧桑风云变幻,对于事物的关注更在乎其内里的特质,而非是流于表面的东西。打架怕什么?闯祸怕什么?杀人算什么?甚至于造反怕什么?
做什么都行,关键在于你否能够做成,以及其后随之而来的后果,是否采取了规避的措施,以至于能否承受……
想了想,独孤氏微微举起两手,让身边的侍女替她挽起衣袖,将手腕上一对儿翠绿晶莹的镯子取了下来。
“此物,乃是家慈之遗物,老身这么大岁数,怕是时日无多,总不能让这东西随我长埋黄土之下,再不见天日。今日便将它赠予二郎与淑儿,惟愿你们举案齐眉,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