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才能够在史书之上留下一个愈发流光溢彩的身影。
可惜呀,薛仁贵这个夯货不懂情调……
斜眼瞥了薛仁贵一眼,叹气道:“你呀你呀,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这粗鄙的性子得改改,胡人也是人,非是豚犬牛羊,眼看着这么多人就要因为吾等命丧黄泉,将会有多少冤魂凝聚,草原上又会有多少孤儿寡妇?吾等是军人,杀敌报国乃是天职,但亦应当心中有爱,有悲天悯人之情怀,瞧瞧你这一副兴致勃勃急不可耐的模样,怎地就毫无人性、如此冷血呢?”
薛仁贵瞪大了亮眼睛,一脸懵逼:“……”
你心中有爱,悲天悯人?
我壕无人性,如此冷血?
娘咧!
有没有搞错?
想出如此一个绝户记誓要将十余万薛延陀大军斩尽杀绝的难道不是你?
现在却装出这么一副慈悲心肠,真是恶心!
过分!
不过军阵之中、疆场之上,主帅言出如山,不可违背,令之所至,赴汤蹈火!
不敢辩驳,只得忍着气,一肚子委屈道:“那个啥……到底要不要发动?”
房俊瞪着他,不可思议道:“营造出如今这么一个形势,本大帅废了多少心神,正应当毕其功于一役,带领尔等开创震古烁今之千秋功业,尔却问吾要不要发动?”
薛仁贵:“……”
我这是问你要不要发动么?
好吧,就是……可我的意思是是否要这个时候发动好吧?
心里憋着气,还不敢辩驳,薛仁贵扯着嗓子大喊:“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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