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长安干什么?还不嫌丢人现眼呐!”
苏良嗣脸色血红,怒道:“高四郎,适可而止,切莫欺人太甚!”
高真行“嘿”的一声,上前两步,他个子比苏良嗣高出半头,居高临下以一种鄙视至极的眼神瞅着后者,不屑道:“欺你又如何?那房二就是个棒槌,与吾有深仇大恨,谁说他好话,谁就是与吾作对!”
说着,有意无意的瞥了蒋王李恽一眼。
现如今的长安,头一号的“房吹”非这位蒋王殿下莫属……
未等变了脸色的李恽开口叱责,高真行身后的褚彦甫语气轻佻说道:“这也难怪,那棒槌擅自出兵,本已犯下死罪,熟料薛延陀外强中干,号称数十万的大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猝不及防下被房俊偷了两场胜仗,还真是命好。有些人肤浅无知,还以为那房二是军神转世、霍骠骑复生,对于这等无知小儿,四郎又何必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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