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严令家中子弟不得参与。
他不甘心于一事无成,更不甘心随同令狐家的沉寂而远离朝堂中枢,故而在宇文士及面前请缨,主动前来说服李大亮,熟料却被李大亮一眼看破……
这件事是令狐德棻令他前来,与他自作主张前来,意义完全不同。
侍立一旁的李奉戒微微躬身,低声道:“大郎,请。”
令狐德棻无奈,只得起身施礼,灰心丧气的走出门外。
两人站在门厅内等候令狐修己随行的家仆将马车驶过来,看着面前被风吹得纷乱的雨丝,令狐修己拉着李奉戒的胳膊,情真意切道:“令尊与家父年纪大了,当年的雄心壮志都已随风而去,浑然不知如今朝廷正面临大变革。然吾等正值青春,蓬勃奋发,正是吾辈奋起拼搏的好时机,一旦成事,则可复制父辈之荣耀功勋,甚至更胜一筹,贤弟还应多多劝谏令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李奉戒站在门厅里,风吹雨丝斜斜而入打湿了衣摆,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大郎此言何意?”
令狐德棻眼角跳了一下,他本是试探着说了一句,孰料这李奉戒居然当真有心思……
忙拉着李奉戒的手臂,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令尊此乃右屯卫大将军,整个右屯卫皆是令尊一手创建,上下遍布心腹,即便此后被房俊重新整编,可总不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换了一个干净吧?必然还有令尊的心腹存在!而大郎你便是令尊的继承人,不仅继承家业,也会继承政治遗产,只要你去右屯卫暗中串联一番,鼓动令尊那些心腹举兵起事、攻陷玄武门,则大郎你便是晋王登基御极之首功!”
一番话,将李奉戒说得心脏砰砰跳。
他如今正值壮年,满腔抱负,意欲鸿图大展开创一番功业,结果却不得不随着父亲的致仕而淡出中枢之外,如何能够甘心?
李家背后站着的是整个陇西李氏,是名义上的皇族,只需拿下这从龙之功,自然有整个家族作为后盾,何愁不能青云之上、彪炳青史、大权在握?
但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迟疑道:“但如今执掌右屯卫的乃是江夏郡王,副将更是房俊狗腿子程务挺,想要窃取右屯卫指挥权,何其难也?”
令狐德棻自是不会放弃,继续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