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备队再是剽悍善战,也不足以逆天改命。
这是殿内诸人一致的看法。
但是不久之后,率军亲率铁骑纵横搏杀几乎凿穿整个阵地的消息好似一道炸雷一半在殿内炸响,炸得诸人骇然失色、头晕目眩。
三千人的确不多,相比于数万叛军不过是螳臂挡车,然而这三千人当中一千具装铁骑、两千重甲步卒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具装铁骑横冲直撞所向无敌,重甲步卒在这样封闭区域内更是刀枪不入、堪称无敌的存在。
尤其是尉迟恭、李道宗二人正领军在外作战,殿内精通兵事者没有,愈发使得李治心惊胆颤、仓皇无措。
听着喊杀声由远及近、似乎就在大殿之外,李治在那一刻甚至萌生出赶紧退出长安城的念头……
不过好在喊杀声又迅速远去,让他稳住心神。
他询问门口的禁卫:“外间战况如何?”
禁卫出去打探,片刻之后回转:“启禀殿下,房俊亲率具装铁骑冲阵,连续冲过鄂国公的阵地、将江夏郡王的阵地凿穿大半,距离此间仅仅一步之遥,不过江夏郡王率军死战将其逼退,现在房俊已经向东撤退。”
李治松了口气,战场之上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这一次房俊未能凿穿李道宗的阵地,不得不撤退,那么此后只要没有大的纰漏,想必再不能威胁这昭德殿。
一旁的萧瑀脸色满是担忧:“现在房俊引兵于外、往来冲杀却无人能制,实在是一个大威胁,会使得江夏郡王与鄂国公投鼠忌器、进退两难。”
李治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萧瑀解释道:“若房俊仍旧坐镇武德门,咱们只需强攻即可,无论能否攻陷,别无他法,故此可以孤注一掷、奋力一搏。但现在房俊引着一千具装铁骑出了武德门,在武德门与昭德殿之间的区域内游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也奈何他不得,若想继续集中兵力猛攻武德殿不仅要防备房俊袭扰后阵导致军心不稳,更要防备其直接前来攻伐这昭德殿,江夏郡王与鄂国公自然不敢对武德殿全力以赴。可若是不能攻陷武德殿,即便将房俊围剿一空又能如何?只能贻误战机。直至此刻右屯卫仍旧未乱,就可知玄武门依旧未失,由此可见李怀勤、刘可满两人并未攻陷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