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充斥着仁爱、和平,从文化的方式对其驯服,让他们祖祖辈辈都依附于华夏。”
儒学的洗脑效果无与伦比,再将其阉割一下教授给那些遣唐使、留学生,等到他们回国之后将这样的理论予以宣扬、传播,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就像是房遗直在倭国讲学所做的事情一样。
所以必须重新编撰书籍,毕竟现在的儒学典籍当中可不仅仅是教授人民驯服,还有太多较为激进的理论。
只可惜他对于儒学了解不多,否则只需将程朱理学那一套搬出来,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都给歪七八糟的来一通,便足以给那些化外番邦洗脑……
岑长倩答允下来:“大帅放心,我回去便做此事。”
岑文本留下的政治遗产极为丰厚,即便被刘洎继承一些,但更多的人情却只能留给岑家子弟,岑长倩回去只需在以往与岑文本有故交的一众大儒府上拜访一番,不难寻找到几位当世大儒来助他完成编撰书籍之事。
此事房俊做起来自然也不难,但却教给他来做,岑长倩明白这是房俊的关照。
一部可以教授遣唐使、留学生的教科书,足矣使得岑长倩在文坛当中占据一席之地,身在在那些遣唐使、留学生的心目当中将其视作大唐文教的代表……
叔父岑文本的政治遗产终究有用完的那一天,在此之前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这是更为重要的。
房俊颔首,对于岑长倩的办事能力他很是放心,这孩子虽然岁数不大,但性格沉稳坚毅,已有大将之风。
“对了,那个贺兰楚石如何了?”
房俊忽然想起这件事,便开口询问。
岑长倩便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感觉很有趣的样子:“这厮负责后勤采买,最是油水丰厚的职务,每日里过手的钱帛超过千贯,起初几日还小心翼翼,将账目整理得分毫不差,但发现军中上下根本没人管他,大抵是觉得大家都碍于大帅您的情面,所以他胆子便陡然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