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权威来拿捏我,却是拿捏不得。须知道,我除了‘千牛卫司仗使世袭左千户’之外,更是当朝举人,而且还是北阳府的解首。不管如何,功名只要还没有失效,就必须尊重。”
细节上魏昊没有跟燕玄辛解释太多。
功名的作用如果只是彰显地位,其实没什么用。
但大夏王朝的功名,有着“超凡”的能力,那么就很有用。
毕竟,从那些个想要做诸侯的野心家的角度来看,把一堆功名在身的“读书人”都逼成汪伏波、魏昊,那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把“读书人”变成自己的笔杆子,自己的唇枪舌剑,也是野心家们要计较的事情。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这个道理,不仅是适用于正义的理想主义者,同样也适用野心家。
就看各自手段。
功名利禄,总有一款适合一部分“读书人”。
见魏昊似乎还有别的安排,于是燕玄辛好奇问道:“大象公若是见面,会如何安排?”
“看他们态度。”
魏昊咧嘴一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他们若是毕恭毕敬,态度低下,那便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他们掏钱补偿‘姜家沟’‘丁家垴’的人家。毕竟,这侯府的修建,哪怕是一块砖,都是民脂民膏。已经死了人,这等大事,‘东伯侯’侯府要是一点儿表示都没有,说不过去吧?”
“可要是他们嚣张跋扈呢?”
“那就正中下怀。”魏昊倾斜上半身,支着手肘胳膊,语气带着点兴奋,“一个寻衅滋事、惊扰百姓的‘口袋罪’,就可以给他们套上。他们只要略有反抗,我就可以宝刀出鞘,斩了他们。”
“……”
法度,如果只是单向的,只用来约束底层,那这法度,无非就是高级一点的厕纸,或者说就是花纹比较好看的厕纸。
不论包装多么精美的厕纸,厕纸就是厕纸。
魏昊可不是迂腐愚忠之人,在这地界儿讲究什么忠君之道。
而且魏昊有很大的把握,“东伯侯”侯府不会跟他客客气气,只会强硬到底。
这不是说“东伯侯”不想跟魏昊缓和,而是不能。
他大事在即,手底下的兵将、供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