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干嘛」
「呸!老娘这时候不说,等消停了,你们又尾巴翘上天去。」
」都怪那魏状元,要不是他,好端端的京城,怎地就封了城」
「别人掏金叶子的时候,你可没少拿……」
「说什么呢,你是瞧见精壮汉子腿都软了,要男人不要命了」
「你个下流种子,我便见他浑身发软又待怎地再说了,这可是连内阁相公都敢杀的人,真是当世第一流英雄!」
「…「
头牌娼妓们互相倒着酸水,阴阳怪气了一把之后,又议论着这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
「嗳,说起来,这知情报官的悬赏花红,那也有一万两呢。唉,要是魏状元来咱们这儿睡一宿多好,报个官,再送他走,一万两到手……」
「你都想这等美事儿了,何不再大胆一点,捉拿归案,那可是封爵六品,赏金五万两。」
「若是他肯爬上我的床,我保管他腿软走不动道,这捉拿归案,可真是轻松松、手拿把攥……」
「哇,你个真是死到临头还想着睡他!「
「富贵险中求嘛。再说了,他好歹也是状元,睡一回,往后我这身价……也能抬一抬。」
「哈……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睡了。「
妓院中洋溢着快活的气息,惟有徐妈妈一脸无语,做这种春秋大梦,还不如想着明天怎么从教坊司再划拉两车米面呢。
整个楼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百多号人,吃喝拉撒哪一样不得折腾
这才几天伙食变差,连跑堂的龟奴都开始抱怨了,说是三天饿九顿,再饿怕是要两眼昏花一命呜呼。
可惜这事儿楼阁里的小姐们是不计较的,她们是商品、货物,计较的就是如何获利,计较别的……那还活不活了
操心鸡零狗碎、鸡毛蒜皮的,只有徐妈妈一个人而已。
于是乎,骂骂咧咧赌咒的徐妈妈,又一次一个人郁闷地返回房中。
就这几天,连厨子都回家了,灶膛开火,还是她自个兒上手。
养的娼优得吃得好,可不得自己想办法精细些
至于说龟奴马夫之类,那就咸菜窝窝头,将就将就……也就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