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俺有个要紧事,想要跟她老人家说一说。”
“忽律王这是又想娘了?”
“嗐,这不是……”
咣叽。
嘎吱嘎吱嘎吱……
不等金甲鳄王惨叫,三十丈的大鳄,直接被捣烂,血肉成浆,瞬息受罪。
许久之后,在回荡着的惨叫声中,一架无人抬着自行起飞的轿子,不多时落到了石磨地狱。
金甲鳄王最近多在此处受刑,有时候死得快,倒也还好,倘若一时半会儿石磨有些迟钝,那便是慢慢地看着自己腰身被磨成了肉酱,头脑却还是一片清明。
这光景,是最痛最惨的。
洪老太君降下轿子,摸了几个饼给看守、狱卒,然后道:“老身那痴呆憨儿可还好?”
“这几日忽律王精神好多了,本以为受不起这磨盘碾压,会魂飞魄散呢。不曾想还真是强硬,竟是挺了过来。”
“……”
老太太脸皮一抖,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受。
过了血池,到了大磨盘之下,眼见着血浆成河,肉糜成山,老太太看了直接干呕。
但又为鳄鱼儿子感到心痛,只因金甲鳄王可不是干看着,而是要在这里呆足十二万九千六百年,换作阳间,那也是百几十年的酷刑。
洪老太君对阴间有大功德,在冥界种出了可以吃的粮食,让鬼民有了“繁衍生息”的根基,这份功德,足够让老太太在地府十国得到极大尊敬。
尽管老太太再三强调是因为魏昊,但对地府十国而言,那是两码事。
“我的儿,你……”
嘎吱。
一声脆响,金甲鳄王头颅被碾碎,脑浆子溅了一地,洪老太君脸色惨白,几乎就要惊叫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在这里等候了一天,新的一天开始,金甲鳄王又从肉酱变成了三十丈大鳄,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有交流的机会。
“俺娘,魏公有难,您得出手相助啊!”
“我的儿,我一个老太婆,就算有心,却也无力啊。”
“娘!谁说您无力,整个阴间,除了魏公,您就是最有力的啊!娘,俺……”
嘎吱!
金甲鳄王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