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补充道:“我在安京时,像你这样精明能干的东家,也是见多了的。那些真正懂行的,都晓得正确衡利弊。”
“这要是形势看得对,有时候可比你拼死拼活的忙碌来得强多了!”
“还请公子指教……”老鸨连忙给他倒了新上的酒水,神色谦虚。
红枫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也就是说,该把贵客当做贵客养着,而不是……”
老鸨听到这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哪里还敢对红枫用那些调教手段了!
这要是真如他所言,她要是真把人得罪狠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就是她自己了。
看着老鸨额头沁出的冷汗,红枫端起酒盏,轻轻品了一口,压下了心底慌张,神态从容。
他知道,自己已经暂时稳定住了。
老鸨擦了擦额头的汗,赔笑道:“公子说得是,说得是。您放心,我一定好生待您。您要什么,尽管指令。”
说着,她连忙指令下人去准备上等房间,又叫人张罗热水、新衣。
那谄媚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轻慢?
红枫淡淡地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叫人察觉的嘲讽。
这些人总是欺软怕硬,只要让她看到更大的利益和潜在的风险,自然就会收敛。
老鸨匆匆走出房间,脸色从一开始的谄媚,沉了下来。
站在走廊下的小厮阿福连迎上前忙去,一边给她打灯笼,一边低声问道:“东家,你方才不是还说要好好‘调教’那位公子的吗?怎么现在反倒要把他当贵客给捧起来了?”
老鸨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往常的凶狠,反而带着几分心余的恐惧。
她左右看了两眼,确保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道:“你懂什么!这红枫公子可不是我们平时收的那些货色。”
阿福挠了挠头,不解道:“不就是个被卖来的倌儿吗?虽然说长得是好看一些,可您以前收过的那些,哪个不是被人卖来的?开始都是这种般硬气,用些手段磨一磨,还不是……”
“快住嘴!”老鸨急忙打断他的话,“你这没见过识的东西,这位是哪些能比的么?”
“那是能让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