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黎昭群何尝没有想过和好的可能性。
他跟红枫说过许许多多违心又伤人的话,而且就如红枫所言,他们之间的距离和想法,又何尝是三两句就能圆满的。
覆水难收啊。
孙桥桥闻言,欲言又止,她自然是看出黎昭群的强颜欢笑,忙道:“黎公子为何不跟红枫大哥说说心里话呢?你们心里明明都有着彼此,都挂念着对方,为什么还要这般的折磨双方呢?”
“你们就不能把误会都给说清楚嘛?这样一来的话……”
黎昭群扯了扯唇角,勉强道,“谢谢孙姑娘为我着想。但诚然如红枫所言,我太过天真,太过任性妄为,凡事都凭心而动,总是忽略了旁人的感受。”
“也难为你们都包容我……”
说到这里,他心底也不由浮起难过。
“不是的。”孙桥桥连忙道,“明明黎公子也经常关照我们……”
黎昭群何尝听不出她是在宽慰自己,摆了摆手,岔开了话题,“我今日来,除了道别,还有些话想与孙姑娘说。”
孙桥桥端正坐姿,急忙道:“公子直言就是,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竭尽所能。”
“……你不必一再唤我公子,咱们就如从前那般就是。我并不想我的身份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毕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黎昭群摸了摸鼻尖,忍不住道。
闻言,孙桥桥一愣,抿了抿唇,“……我怕冲撞了……”
“既是朋友,何来的冲撞之说。还是说,你并不满意我那般处置阿鱼叔?”黎昭群解释道:“阿鱼叔并非是我的人,他是我大伯母的心腹。”
“我大伯母乃是理阳公府的当家主母,我不过是三房之子,她派人来寻我,带我回去。我总是不好真的动她的人,扫了长辈的颜面……”
“只能小惩大诫,以儆效尤,让你们吃些委屈……”
“不是的,不是的。”孙桥桥连连摇头,讷讷道:“我明白的……我也没有怎么生气,黎大哥你已经做了很多,也罚了他板子,这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好不了,算是给我出了口恶气。”
说到这,黎昭群像是想起了什么,抬了抬衣袖,旁边站着的护卫,立刻从衣袖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