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这些话你私底下听听就行了,可千万别往外面说啊,不然咱们两个的小命都保不住!”
韩淳不确定楚嬴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大发雷霆要了他们两个人的小命,但是他现在还被楚嬴拽在手心里呢,那是怎么也不敢得罪楚嬴的。
闻言,如果说管韬之前还将韩淳的话当成还是喝醉了的胡话,那现在可是实打实地信了进去。
但碍于韩淳的语气,这管韬也猜着韩淳现在是楚嬴那条船上的,自然要不露声色。
“这种事情我哪里敢胡说,这都是捕风捉影,万一我说错了,岂不是连现在的官职也保不住了?”
韩淳听完才松了一口气,毕竟管韬是了讨好楚嬴才来找他,韩淳这边左思右想,也没觉得管韬会将事情做得多出格,又与管韬推杯换盏起来。
一直到了第二天凌晨,管韬才从韩淳的官邸里面走了出来。
天色蒙蒙亮,还刮着点冷风,管韬却觉得自己个浑身燥热不堪,手掌心里也泛出不少热汗。
造反!
这是多大的事情,楚嬴居然不上报总督,而是自己在敦城县的边界设下防线,难道他以为自己可以抵挡得住吗?
还是说楚嬴想要独吞这份军功?
管韬心里面百转千回,却也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在楚嬴回到顺城之前,他必须将这件事情告诉总督,总督不仅可以提前防范于未然,还可以直接擒住北乡侯,届时总督便会是整个大楚国的功臣,而他自己举报有功,也不会少了他的份。
“走,现在就去燕都。”
离开了韩淳府邸之后,管韬连样子也懒得做,直奔燕都。
“阿嚏!”
楚嬴正躺在马车上,两边的帘子被两个小丫头掀开,送来阵阵凉爽之风,好不惬意。
他揉了揉鼻子,口中闷嗤一声。
“殿下笑什么,这要是伤风中邪了,一时半会可好不了。”秋兰老老实实地坐着,将楚嬴的脑袋移到自己的双膝上,伸手替楚嬴按摩着,示意旁边的米雅关窗。
楚嬴示意米雅停住,转而叫人替自己剥些果子过来:“我就是想着以前家乡里的一个说法,觉得有些趣味罢了。”
在以前,就算是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