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是否应该考虑离开楚国了?”一位使者团成员低声问道,眼神中满是忧虑。
萧启年抬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沉,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复杂。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确实,我们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明日,我便前往觐见楚赢,申请返回北元。”
使者团成员们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知道,虽然此行楚国充满了屈辱与无奈,但北元的未来还需要萧启年来引领。
也是因为萧启年此行,才让北元有了未来。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驿馆门前时,萧启年已经整装待发。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袍,面容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萧启年步入楚国皇宫,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在大总管郝富贵的引领下,他穿过一道道华丽的宫门,最终来到了御书房前。
门轻轻推开,一股沉稳而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一身黑色华服的楚赢正端坐于案前,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北元萧启年,拜见陛下。”萧启年躬身行礼,声音虽稳,但内心却波涛汹涌。
楚赢微微抬手,示意他免礼,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萧启年,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萧启年心知楚赢的脾性,不敢有丝毫怠慢,直接道明来意:“陛下,罪臣此行,是希望能返回北元,继续为北元子民效力。”
楚赢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哦?可是在楚国这里招待不周,让萧皇帝心生去意?”
萧启年一听,心中一紧,连忙跪倒在地,却被楚赢轻轻抬手制止:“陛下不必如此多礼,有话直说便是。”
萧启年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言重了,楚国招待周到,只是罪臣在北元尚有许多事务需处理,加之担心过多打扰陛下,故而斗胆请求返回。”
楚赢轻抚着案上的玉玺,目光深邃:“原来如此。不过,你可知,军屯田之事关乎两国和平,你这一走,万一北元内部有人不愿配合,又当如何?”
萧启年心中暗自叫苦,但他面上仍保持着镇定:“陛下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