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但忍了又忍还是忍住了,只是眉眼间的担忧焦急怎么藏也藏不住,“芝芝她怎么了?”
“她和你串通做的事败露,能怎么样,徐公子不会想不到吧?”余沁看了看直接修整圆滑的指甲,觉得如果肉色粉嫩的指甲换成血红色的,她就真的像一个大反派了,“本来徐公子也应该是死罪的,可惜苏芝芝为徐公子求情,我们纯妃娘娘又是个心软善良的人,她答应了,我可没答应!”
“抓起来!”余沁冷声下令,她身后的侍卫就上前来钳住徐止遥。
徐止遥脸色发白,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担忧,他没挣扎,只是死死盯着余沁:“郡主在说什么?草民听不懂。如若郡主还记恨之前草民误诊一事,此事全是草民医术不精的问题,与芝芝无关。”
“什么误诊啊?”余沁佯装惊讶,“我说的是行宫老虎发狂之事啊。”
“你的芝芝妹妹为了保下你,说你是被她胁迫的,求我们饶了你一命呢。”
“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这已经是你的芝芝妹妹为你求来的最好的结果了。”
她面色平静,眼神冷然,笃定地样子让徐止遥方寸大乱:“不不,你们没有证据骗人的!”
余沁:“骗人的就不会找到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吩咐侍卫把徐止遥押走。
徐止遥走了没两步,“扑通”跪下,抓住了余沁的裙角,面色惶惶,他焦急说:“此事、此事皆是我一人谋划,芝芝才是被我胁迫的我嫉恨当初被赶出宫不能行医之事,故有此计。”
他越说越顺畅,还磕起头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芝芝是被胁迫的,她是身不由己,不怪她、不怪她!”
“求郡主、求皇上、求纯妃娘娘放过她,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余沁眯了眯眼:“这么说,苏芝芝去行宫,下药,害蕊嫔都是你胁迫她做的?”
“是!”徐止遥磕在地上,看不见表情,但语气却是决然。
余沁眼神有些复杂,没说话。
对于徐止遥来说,逼供问话根本套不出话来。
只有在苏芝芝身上下功夫,让对方失了分寸,心神大乱,才能吐出真话。
其实眼下的情况她猜到了,只是徐止遥在她眼前当真无怨无悔的为苏芝芝做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