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矿泉水落下,头顶天窗关闭,地下室再次陷入黑暗。
“呜呜呜,放我出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妹妹就是添头,没有攀亲戚的意思。”
庄福权泪流满面,感觉心底很受伤,早知道不说妹妹,他就能出去,又要反省七天,人生真是一场悲剧。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庄福权度日如年,七天仿佛过去七年,只盼时间早点过去,有机会重见天日。
七天之后。
天窗再次开启,庄福权热血沸腾,激动得语无伦次。
“我反省好了,出去就滚回老家,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回来了,这样行了吧。”
“算你识相,认错态度积极,自己爬上来吧。”
天窗垂落一条麻绳,庄福权热泪盈眶,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哆嗦的抓住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地下室。
庄福权重见天日,站在灯光之下,环视四周景物,宽敞简陋的房间,惨白发霉掉皮的大白墙。
四名男子正在喝酒,桌面摆着四盘凉拼,中间摆着一盆麻辣小龙虾,还有一堆空啤酒瓶。
为首之人正是灰狼,毛寸头染成奶奶灰的潮色,细眉小眼,脸色病态的苍白,嘴角不时抽搐一下,看着就是飞跃疯人院的神经病。
“想明白哪里错了,你再反省一遍,想不明白再关七天,直到想明白为止。”
听到阴测测的声音,庄福权直接跪了,声泪俱下哭诉。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觊觎赵锋的女人,我愿意磕头道歉,再补偿精神损失费,滚回老家定居,一辈子都不回来。”
灰狼眯缝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狞笑,阴冷的道:“胆敢觊觎龙大小姐,你是活拧歪了,再关七天禁闭,好好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