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肯定得拿出一副强硬的态度来,苏联的风格一贯如此,谁先跪了,不就把“我是叛徒”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吗?谁都不愿意先当这个出头鸟。
更让中情局头疼的是,他们花了大代价一路扶持起来的那个最不要脸的人,就是被干掉的那个,此时脑洞大开,肯定是活不过来了。
剩下的多数还是在摇摆当中,想要两头拿好处,平时说的是挺好,可是一到关键时刻,中情局才发现,这群人根本不堪大用,海量的资金砸下去,喂出了一群白眼狼。
这就导致,中情局开始反思,当初内部渗透苏联的策略,是否错了?而曾经提出和掌管这个计划的人也受到了责难。
当初提出这个计划之后,他们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去打动那些墙头草,可现在出事了,那群人要么是一副“得加钱”的样子,要么直接就翻脸不认人。
不论他们是故作高姿态,想要更多,还是觉得能干出这种事的美国实在是太蠢了,不值得依靠,总之,中情局和这群墙头草之间,产生了非常大的裂痕。
其实他们早就应该明白,靠不住的人始终是靠不住的,能被他们收买的人,自然也就能被别人收买,就算不被别人收买,一到紧急时刻,他们的第一反应肯定不是努力工作,而是坐地起价。
知道这群人靠不住了,中情局就开始想办法自己澄清,可是他们没有什么证据,他们自己都没弄明白,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动的手,甚至绝大多数人都偏向,就是自己人动的手,现在只是要赶快把这个锅甩出去。
中情局大都会的驻地当中,凯拉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的两个黑眼圈就说明,这几天她恐怕完全没有休息过。
凯拉喝了一口水,用沙哑的嗓音说:“上面怎么说?还要继续找证据吗?”
下属叹了口气说:“是的,命令从来没有变过,就是尽快证明不是我们干的……”
“我记得,你之前也是从警官学校出来的。”凯拉看向那个下属说:“学校里应该教过你,如果要分析一个人是否有作桉的动机,就要看他和被害人的关系,从行为和心理学中分析,他是否有必要杀死被害人。”
”现在,苏联是被害人,我们是嫌疑人,我们要想证明我们没有作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