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出明牌。”
“然后看其他人即使识破了你的手段,也因为无法控制被你挑起的情绪而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无奈又纠结被你引上你想要他们走的那条路的样子,你以此为乐,是吗?”
“部分如此。”
“太邪恶了。”
“只有对聪明人才是如此。”席勒摇了摇头说:“对不够聪明的蠢人来说没有无奈和纠结,只有快乐,比如那位蠢姑娘阿曼达。”
“她从来没有思考过,她把我关进监狱、给我植入纳米控制器、不断的冒犯我,我却依旧好心的给她提供制服危险罪犯的策略的原因。”
席勒的神情当中似乎存有一些对某种稀有动物稀有到这种程度的感慨,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杯壁说:“你知道吗?对于足够愚蠢的人来说,依赖我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那些我常给人带去的精神痛苦,只要感受不到,就全然不存在。”
“比如阿曼达,她急于把自己身世带来的痛苦和怒火发泄在埃利奥特的头上,我为她提供了让她名正言顺的把埃里奥特关进特殊关押牢房折磨的策略,她就觉得这很好。”
“我为她推荐了丧钟介绍给我的同行贝恩,她就欣然的接受了我的人选,我说加拉多会是个好鱼饵,她就动用联邦调查局之内的关系,把刚从奥利弗的追杀之下逃脱的加拉多扔到了指定的牢房当中。”
“在所有的过程当中,她没有从任何一环里看出任何一丁点端倪,认为是自己运筹帷幄,并在这幅假象当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席勒露出了一个微笑,用另一只手苍白的指节捏着酒杯,喝了一口酒说:“这就是我说的,蠢人爱任何一个能指望得上的救世主,只有聪明人才想弑神。”
“也挺好的,不是吗?”康斯坦丁耸了一下肩说:“被一个比你聪明的多的人摆布和操纵并不是完全的坏事,至少阿曼达现在很快乐。”
“聪明人大多是在为自己的长远眼光而痛苦。”席勒缓缓的吐出烟雾,并说:“对短视者来说,明天会发生什么永远是个谜,自然就能对今天的快乐全情专注。”
“可聪明人的痛苦不是没有道理,谁又能保证明天到来的一定是好事呢?如果在坏事发生的时候,蠢人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些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