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他们建立正确的社交思维,减弱他们的攻击性,看起来布兰德虽然嘴上一问三不知,但是治病还是有一手的。
“最近感觉如何?”席勒减轻了施加的压力,放缓了语调问道。
“挺好的,一直都还不错,爱德华说。”
“你住在哪个病房?或许我之后可以去看看你。”
“7013。”爱德华说:“我能在门上留下谜语吗?”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席勒刚说到这里就想到7013的隔壁7014,就是科波特母亲住的地方。
“你认识科波特夫人吗?”
爱德华好像终于从那种回避的状态摆脱出来了,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她很好,但她病得很严重,科波特会给我带谜语书,他会读它们,回答出我的谜语……”
席勒发现爱德华的嘴角和脖颈上的肌肉仍有些抽搐,这应该是服药的后遗症,但是基本的语言逻辑是清晰的,提到谜语的时候也没有不正常的亢奋,确实和其他的谜语人不一样。
“我知道你很喜欢谜语,那你现在是更喜欢有谜语还是没有谜语的生活?”席勒又问。
这一次爱德华思考了很久,然后说了很长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