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了好几次都回不去。这个该死的、卑鄙的小偷。”
席勒没有理会亨利新一轮的输出。他接着问:“那么出现在你记忆当中的为什么是一个成年的福斯特医生?你们两个那时候不都是小孩吗?”
傲慢轻轻点了点桌子,然后说:“应该是他后来得知了福斯特医生的消息,看过他的照片。因为嫉妒,他把他想象成了虐待儿童的变态杀手。”
“也是,这种人最擅长欺骗自己了。”
“但福斯特医生所做的那些事应该也有含义。”傲慢推测着说,“他拔掉亨利的牙齿和指甲,然后又割掉舌头,可能意味着他在身体争夺战当中逐步地战胜了亨利,并限制亨利的行动,让他逐渐不能说话,不能走路,最后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而在亨利对母亲下手的时候,他抢过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关键时刻干扰了仪式,导致了仪式的失败,又借此机会重创了亨利,成功把他驱逐出了身体。”
“那为什么亨利不怪福斯特医生,而是要去怪曼妮,把她想象成罪魁祸首呢?”席勒自言自语,停顿了一下之后说,“我明白了。福斯特医生和曼妮应该是一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