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地的天空依旧璀璨无边、美不胜收,绿色的极光夹杂着五颜六色的的辉光像音律符号一般跳跃着、飞舞着,尽显斑斓色彩、幻光幻彩。
如果加上音乐,这一定是一场美轮美奂的自然音乐会。
仰望星空,如水洗一般的天空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星系,横亘在万星之间的银河系更是耀眼夺目、浩瀚无垠。
宇宙让人敬畏,生命也同样值得颂扬。
哪怕是被打上了那支意识觉醒机甲部队“同情者”标签的50多人,他们是绝不能被遗弃在这冰冷彻骨的极寒之中。
怒吼的狂风仍旧不知疲倦地席卷着冰原上的一切,似乎永无休止。
这是极地的主旋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无休无止。
一排昏黄的车灯投射在了积雪和冰屑遍布的荒原之上,那是刘翰洋和周芸所在的车队,整个车队蜿蜒成一条弯曲的曲线,艰难地向前行进着
漫天飞舞的雪花和被轮胎所激起的碎冰和积雪,如一股股巨浪向着后方急速飞掠而去。
前行了约莫30几个小时后,车队到达了位于威尔克斯地诺克斯海岸附近的一座采冰厂。
这里,早已根据危机计划署与暗河公司之间的秘密协议,移交给了后者,驻守这里的是一支由200多人组成的武装小队和50个飞行战斗机甲所组成的机甲小分队。
除了守护这里的安全之外,他们还将完成日常的采冰及加工任务。
漫天飞舞的暴雪中,采冰场大门紧闭,长长的冰凌覆盖在四周的围墙上,俨然成了一个无法逾越的坚固屏障。
四周岗亭上出现了短暂的骚动,无数只警惕的眼睛盯着这支不知从何而来的车队。
骚动过后,无数把电磁脉冲枪和激光武器对准了车队,紧接着,采冰厂的高空之中急速地窜升起了20多个飞行战斗机甲,随着数阵“嗡嗡”的转动声扩散开来,闪动着弧光的炮口也对准了车队。
它们锁定了每一辆雪地武装突击战斗。
车队前方的一辆雪地突击战车的车门缓缓打开了,刘翰洋跳了下来,他高举着双手向大门口走去
“什么人?停下!”一座岗亭上的高音喇叭猝然响起。
刘翰洋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