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就像旁若无人般地看向了前方。
他咧了咧嘴，感慨岁月不饶人，觉得自己应该是眼花了。
乍一看，眼前这个女人与周芸是有几分相像，可仔细一看，其大大的鼻头和无神的眼睛以及灰黄的皮肤与周芸有着云泥之别。
他坚信，他看到的绝不是周芸，她的形象早已深深地植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也许是最近媒体铺天盖地的播放其死讯的消息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潜意识思维。
按常理，接应人这等小事，贵为暗河公司顶层人物的山鬼是不会亲自出马的，甚至都不用操心，他手下、甚至是不曾谋面的人都会办得妥妥当当。
此前，他曾接到了勒内的暗示：刘翰洋和周芸有可能会夹杂在那9人之中，他们来暗河公司的目的是想躲避地球联邦的惩罚。
这也是他亲自出马的原因。
他想当面羞辱他们二人，可令他无比气愤的是，他的愿望落空了。
他不能表现出愤怒，只能强装欢颜，因为这是勒内的误判。
银色的月光下，随着一阵轰鸣声刺破寂静的夜色，武装快艇劈波斩浪向着暗河公司高速驶去
抵达格洛斯河河畔的3个小时前，周芸在一间生命科学实验室的一张手术台上苏醒了过来，她并没有死。
之前注射在她身上的并非毒剂，而是镇定剂。
她下了手术台，摸着自己的脸慢慢地走到了一面镜子前，镜子中的她已经变了模样，大大的鼻头上方是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颧骨和眉骨也变高了，此外，之前那白皙的皮肤也变得灰黄起来。
实验室外，一面厚厚的单面可视玻璃墙将实验室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两名身着军装的军人站在玻璃墙前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里面的一切。
他们是栗剑锋和提审官莱格。
“面部和皮肤还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吗？”栗剑锋问道。
“完全可以！医生只是稍微加大加高了周芸的鼻子、颧骨和眉骨，并没有改变其外形，此外，灰黄的皮肤也只是注射了人工干扰素，一剂还原素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莱格自信地回答道。
栗剑锋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的外科整形手术非常先进，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