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格意义上说，我既不吃惊也不后悔，毕竟，我还没大度到被狗咬了一口还要装作没事，甚至是装作宽容，只因为我打不过这条狗的主人，就随随便便被这条狗咬的地步。”
“虽说我认为，你也不会有这个兴趣听这些原因。”
“就像人类没有兴趣听蝼蚁的话。”
“但如果蝼蚁做错了什么事。”
“反而会引起人类的愤怒一样。”
“我追杀他们。”
“你追杀我。”
“这些都可以被称为因果报应。”
“当然，我之所以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理解我，而是说，想让你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之间的矛盾，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了，这不是你用诚意就能解决的，或许你的诚意确实可以解决很多麻烦，但你的诚意无法解决一个族群的覆灭，几千万人的死亡激发的仇恨。”
“还是说，你有什么可否认的？”
“亦或是私底下想跟我做交易？”
陆渊的回答相当直白。
虽然说，有点演戏的成分。
毕竟，他说的真相不是真的真相。
而是经过修改的谎言。
其中隐去了心魔雷帝的存在。
至于暴露……
不用担心……
那三个被放回去的天魔帝已经被转化成天魔傀了……
不可能说漏嘴。
而且，搜魂也是不可能的。
任何一个修炼者都不可能接受这种侮辱性的审查。
哪怕是域外邪神一族，也一样。
更何况，目魔族被灭是事实。
任何一个种族的高层都不可能在付出如此大的牺牲下，变节投敌，因为他们没有变节的理由。
不存在为了少死自己人而投降的可能。
这一点，天邪神也是清楚的。
所以，虽然是谎言，虽然是演戏。
但天邪神一点都不知道。
或者说，他知道的仅仅是无光天魔帝等人说的事实，而且，在陆渊口中收获到的信息也跟无光天魔帝说的差不多，只是在起因上有所不同，比如说，在无光天魔帝等人的叙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