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该到了。
他的扇子也不扇了。
那张俊秀的脸上再也不见半点笑意。
某一刻。
孟阳突然浑身一震,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
“不对!”
孟阳飞快的往前跑,“这不对!快回去!”
一定有哪里出错了!
弟子们怔在了原地。
守在那囚车旁边的弟子不自觉的松了手。
哗啦一声,黑布大片大片的滑落下来,里头空空如也的囚车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滑稽。
九尾宗内。
九尾宗的长老们简直有苦说不出。
孟阳那个计划到底成功了没有啊。
累的他们要死要活的。
因为人手不够,他们的人可都是被摁着打的。
“到底抓了殷念没?”
“不知道啊。”
“没听到孟阳那边的信儿啊。”
他们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而九尾宗里头。
也有人焦心的等着。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苍白的猛咳了几声。
“混账,咳咳!”
“混账东西!”
他住的房间昏暗潮湿。
还有虫子不断的在底下爬。
“孽障!”
“回来了竟然先不来拜见我这个做父亲的!”
因为太阴暗了。
所以都需要点灯,烛火不甘心的跳跃拉长,将他的影子拉扯也拉扯的很长。
他情绪实在太过激动,一口气没喘好,又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来。
“孟阳那畜生!”
“我毕竟是他老子,竟然,竟然真的敢和我断绝关系?呵,身上流着老子的血,你以为你给我争了一颗荡妇孟瑜月的尾种过来说凭这玩意,和我断绝关系就真的断绝了?”
他激动的浑身发抖,“没良心的东西,当年要不是我喝多了才临幸了你生母那个无颜丑妇,你能出生?”
“我呸!不知感恩的东西,咳咳咳!”
他越说越激动,又声音尖锐的咳嗽了起来。
他是孟阳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