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这一块,还是交给老师比较好吧?”
“我的女儿在接受她恩师指导时,我也不曾多言什么。”这倒是真的。
安菀的那位老师,还是安帝亲自请出山的,那位惊才艳艳的炼药宗师。
“你什么时候成了殷念的老师了?”苏降傻眼了。
同时‘养育’两个字扎的他心口一痛,直接被不知情的安帝给刀傻了。
而且他还有些心虚,他确实不知道这段时间殷念有没有寻老师。
“我女儿身上有我的血脉!”苏降怒道,“你要这样说的话,那让我闺女自己选。”
两人同时看向了殷念。
众人忍不住同情起殷念来。
这算怎么一回事?
你们两位也不看看场合的吗?
现在不是在生死搏杀吗?为什么你们看起来那么轻松。
安菀若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一定会道:“傻孩子们,当然是因为我父亲站在这儿,即便打不过宋家,也不会让宋家伤他未来的徒弟的啦,看似生死斗,其实是殷念单方面的寻仇罢了。”
盘腿坐下的殷念似乎是在准备什么东西,半点没有受到这两人的影响。
被这两人闹的。
众人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是安帝的周旋之术?
还是苏降的强压之术?
“其实……都各有千秋吧?”
“我觉得她爹说的没错!尤其殷念的武器还是刀,刀就是讲究一个快和凶!而且殷念的战道本就很凶狠啊!”
“切,我赞同安帝,能周旋就周旋呗,而且你们以为殷念就是你们瞧见的那模样?我可听人说她之前不是这样的,就她诈死那一波,能忍吧?够苟吧?周旋之道也适合她啊,干嘛非得硬碰硬,她聪明,又不是莽夫。”
“嘶!这怎么就莽夫了?修炼之人怕什么受伤?”
“啧!与你们这群莽夫说不通!”
殷念还没怎么着呢,两拨人竟然先吵起来了?
而那边百变它们越发凶狠,可打却没少挨,但四只配合默契,竟然真的将那血童牢牢缠住了。
而就在这时。
殷念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