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受伤的白胡子老头。
“我问,你答,再说多余的话。”袁洁的手抵在他的脑袋上,“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老者被打的眼前发黑满是繁星碎末。
他不明白,虽然他们隔断了气息,避世许久,但东区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就看着别的区的人打他们?他们这般愧对元辛碎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整个东区?
他眼中光芒闪烁。
自古以来,恩师如父,便是有什么不是,也轮不到徒儿来挑老师的错处。
他看向地宫深处的方向,阿武香儿还是太过柔和。
还是得见到辛儿才行,必须亲口面谈,至于办法,想想总会有的,不管是偷摸也好,还是强行也罢,他必须见到元辛碎。
神骨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的女人如此不配合,他也该出来教训教训,东区被他带的也越发不像样,简直胡闹!
画萱她们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可以说,若不是之前殷念大闹特闹,叫这帮人自己体会了一遍元辛碎的痛苦,又在举办大赛中让东区的人看到自己与其他三区的差距。
他们这会儿可能真的要感激这帮人。
如今好不容易和元辛碎的关系和缓些了,现在又杀出这些人,告诉他们,哎嘿,神尊的厄体是骗你们的,我们是为了你们才骗他让他自愿去断那情丝弥补他之前的‘过错’的。
这不闹呢吗?
众人只要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了!
而这里头还有人恍恍惚惚的想起自己小的时候。
那一年他还是个喜欢挖泥巴雕娃娃的小屁孩,他一如既往的在河道里捞软泥,旁边突然又多出一只手,“你在挖什么?”
“能教教我吗?我也想玩儿。”
那个突然出现的孩子可真好看,他吸溜着鼻涕就同意了。
可还没等那个孩子将自己捏出的娃娃刻上脸,就被一只手直接抓着提了起来。
当时还十分年轻的林武一边打着那孩子的屁股,一边凶狠道:“让你修炼,你跑出来玩?你以为你和别人一样吗?你身上承担着什么责任你知道吗?玩玩玩就知道玩!”
那孩子挣扎起来,皱着眉头似乎不服气,凝起了灵力团就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