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抖了抖披风,“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件平平无奇的披风!”一件能让你康复的披风罢了!
谁知道这话让元辛碎面皮子更红了。
殷念看着懒懒散散的万域众人,又看着那边的虫族。
现在的虫族在她看来就是一只只的大肥羊!
这时候不抓还能有什么机会抓啊?
所以殷念也有点极了,索性激将:“你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我都说了,你接了这衣服我就不来烦你了。”
“你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故意不接我衣服,不让我死心,好让我接着来纠缠你?”
元辛碎反应很大:“当然不是!”
“那你穿啊!”殷念更进一步。
元辛碎退后一步,还是坚持道:“衣服你动了手脚。”
殷念都服了,她的睡睡不仅不想挨着她了,还连话都说不出清楚了,“我没动手脚,那你倒是说我动了什么手脚啊,你说啊!”
元辛碎像是被她这种挑衅的态度激怒了。
他抿的发白的唇松开,一瞬恢复成红色,定定的看着殷念,最后一狠心,吐出三个字:“催,情,药。”
殷念:“……”
小苗:“……”
母树:“……”
以及在水镜前的所有虫族:“……”
小苗叶叶卷起,沉默了半晌后,声音干涩道:“我忘记了,元辛碎其实,很喜欢看话本子的。”
在知道献族仇恨之前,偶有空闲时间的元辛碎就两个爱好。
一是黏着殷念。
二是看话本子。
话本子里,那些爱而不得的男男女女,总会这样,在最后关头看似放手,对着不爱自己的人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可这个要求却总是他们恶欲的另一个代表。
母树抓自己头发的动作更大了些。
甚至是不忍再看,气的走远了让自己冷静一下。
而那些原本因为殷念竟然保持理智觉得忧心忡忡和死定了的仆虫们更是忍不住心生感慨。
“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这种事情也不能是空穴来风的吧?说不定她以前对他做过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