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长得和母树很像很像的孩子。
非让白寻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所做的一切所坚持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生来天残。”长老们却不如白寻那样开心。
他们怒视着白寻,从一开始对白寻的不满,到后头被景光相嘲讽了后强压下去直到现在,终于再也压不住了。
“都是因为你!”
“你卑劣的血脉,污染了她!”
他们揪着白寻的衣领,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杀了白寻。
“我们早就说了你配不上母树!你的存在只会给她带来痛苦,一定是天道生气了,它要惩罚我们。”
他们苍老的脸上是固守某种坚持后留下的深深凹痕。
“母树为了让她诞生,耗费了多少生命本源和灵力,全毁了……”
他们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白寻想要去抱一抱那个孩子,却被他们推拉殴打着往外推,“都怪你!”
他们双眼赤红,仿佛是穷凶极恶的赌徒终于看见翻开的骰子摆成了自己不想要的点数一样癫狂,“不许你再靠近母树!”
“够了!”母树一声厉喝!
将全场闹哄哄的场面强行压制住。
在几乎死寂的窒息安静中,她低头,抱起了小小一团的芽芽。
小孩儿头顶还顶着一点点没有展开嫩绿色,从她的头骨中凸出来一点点。
她身上有庞大的生命本源之力。
那是从她身上继承过去的,却怎么都藏不住,身体就像是筛子一样不断的将这些生命本源往外推。
她会死的。
母树脸色一片惨白,“她继承的是我的血统,要说是谁的错,让孩子变成了这样,也只可能是我。”
“若是天道迁怒,那也只会是因为我。”
她看向那些死死拦着白寻的人,“何必将气撒在无辜的人身上呢?”
他们愤怒的神情,青筋毕露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大人。”
沟壑纵横的脸上流下泪水。
“不是不能救!可以救!”跌跌撞撞拨开人群的白寻终于伸出手碰到了孩子,当他的手伸过去的那一刻,孩子的手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指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