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栏,然后抽出了薄薄的一沓人民币。
两张100元,3张10元,1张5元。
“她来厂里还不到半个月,考虑到她比较困难,我就把她的加班费和奖金一并结算出来了,总共是两百三十五元。”李燕见江洋接过了钱,合上文件夹说道。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江洋把钱接了过来,塞进了上衣口袋里。
“好的江总,有事叫我。”
说罢,李燕转身回了办公室。
……
北郊棚户区离冷饮厂直线不到2公里的距离。
江洋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两旁的草堆里有很多蚂蚱,受惊后偶然突然弹跳而起。
跟着蜿蜒的小路并排的,还有一条大约1米多宽的臭水沟。
黑乎乎的水不知从何而来,流的很缓,散发着阵阵恶臭,令人作呕。
几分钟后,江洋很快来到了那处棚户区的面前。
说是棚户区,不如说是庇护所集结地来的更为贴切。
两根木桩做房梁,横竖交叉,下面用麻绳捆住,上面加上一块油布就算是个房子了。
“江总,您怎么上这来了?”
江洋刚走进棚户区里,就听到有人喊自己。
回头一看,是厂里的保安柱子。
柱子皮肤很黑,在太阳的照射下像是反光一般。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跟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今天值夜班,所以下午就先回来休息了。
柱子一家人都在冷饮厂打工,父亲是搬运,母亲是灌装,他负责看大门,一家的月收入1000大多,好日子指日可待。
江洋可以算是他们一家的恩人,在柱子的眼里,像是江洋这种大老板,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种又穷又脏乱的地方来。
“柱子,知道陈艳丽家在哪吗?”
江洋问道。
柱子道:“陈姐啊,她家在里面呢,走到头右转,红顶帐篷,门口有个垃圾堆的就是。”
江洋点了点头:“谢了。”
柱子在身后道:“江总,我带您过去吧。”
江洋摆了摆手道:“不用了,锅里的菜都快糊了。”
柱子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