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怎么了?”
司海坐直了身子,用力吸了一口气,看着江洋重复一遍:“这是我家。”
“我知道是你家。”
江洋嚼着嘴里的牛肉,满脸懵逼的看着司海:“然后呢?”
就在这时,司沐满脸欢喜的抱着一堆瓶子跑了过来,像是战利品一样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一些陈旧的不能再陈旧的白酒瓶子,从外观上看,已经有着不少年头了。
“闺女。”
司海愣住:“你从哪翻出来的?”
司沐道:“你酒柜后面的酒库里,我在保险柜里拿的钥匙。”
说罢没理会司海,看向江洋:“三爸,这酒行吗?”
江洋随手拎起一个土陶瓶,发现上面的纸标已经磨的看不清字样了,举起来看了看酒瓶屁股,嘴里嘀咕道:“1956年,茅台啊,凑合喝吧。”
司海没好气的道:“你可千万别凑合,好不容易来一趟,别委屈了。”
“三爸,这几瓶够吗?司海在三楼还有个酒库,里面还有好的呢,要不我去给你拿?”
司沐没有理会父亲的阴阳怪气,看着江洋问道。
“先喝了这几瓶再说吧。”
江洋倒是不客气,直接拧开了瓶盖,醇厚的酒香瞬间充斥在空气中。
司海看着司沐对江洋满脸讨好的表情,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把他这个老父亲扔在一旁,绝望的靠在了椅子上。
“人家的小棉袄都是保暖。”
“我这个倒好。”
司海看着酒杯,轻声一哼,嘀咕道:“漏雨又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