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
对讲机的声音继续传来。
祖胜东并没有伸手去摸那个对讲机,依旧淡定:“我感冒了。”
“艹,你可真够虚的。”
对讲机里的声音玩笑十足:“老挝的天那么热,你还能感冒,是不是玩姑娘玩多了。”
“六子,跟你说啊,越小的女孩子,越消耗精力。”
“以后大满贯再来了十五六的老挝妹,你就不要再碰了,交给哥哥来,哈哈!”
祖胜东冷笑一声,朝着身后的板寸挥了挥手。
板寸示意,带着黑鹰特战员开始挨个房间搜索。
“六子,今天可能要出事。”
“今天从国内来了个阔少爷,在大满贯厅里拿了头彩,你猜拿多少?”
祖胜东蹲在地上,一根烟塞进嘴里,摸了摸兜里,没找到火。
从一旁的尸体身上翻出打火机点燃,看着对讲机没说话。
“四十亿筹码,全让一个人拿下了。”
对讲机的声音在继续。
祖胜东叼着烟,大口抽着。
“这人怕是走不了了。”
“奎哥刚才已经说了,这个阔少爷今天来的时候带了十几个人,他们都有枪。”
“以奎哥的脾气,多半会留他继续在场子里玩,什么时候倒欠赌厅钱了,什么时候放他走。”
“如果这阔少爷想硬走,估计晚上又得死人了。”
对讲机那头竟是聊起了天。
祖胜东听的津津有味,浓浓的烟雾吐了出去。
“六子,你那还有筹码没,借我五万。”
“手痒了,晚上干完活,我也想去摸几把。”
祖胜东听后点头:“有,来拿。”
“太好了,你还在地下室吗,我来找你拿!”
对讲机那头很兴奋,说罢挂断了频道。
祖胜东伸手切断信号,随后熄灭烟头。
起身,朝着通道外面的门口走去。
黑暗中,祖胜东从腰间掏出一把军用钢刀,隐隐散发着寒芒。
大门之外,一辆吉普车忽然停在门口。
吉普车上下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