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矿上,把原本属于他的工资要回来。
再后来,周三燕身上攒了些钱,慢慢的也有了些朋友和人脉。
虽然当初的八万块已经对他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不争馒头争口气,周三燕还是忍不下那个委屈。
于是他会跟那些结交的华夏大佬朋友们说,自己曾经在老挝被欺负过的事情。
但事与愿违,好像那些所谓的同胞大佬们并不愿意帮他这个忙。
甚至会安慰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周三燕又找了本地的正府,也去了警署,可是当他们得知那个人以后,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时候,周三燕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同胞情怀,互助互爱,也没有什么法律和公平,有的只是高低贵贱,以及惹得起惹不起。
如果当初欺负他的那个老挝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恐怕这些人又是另一幅嘴脸。
在这里,老挝的本地财阀跟那些华夏的大佬们依旧都是好朋友,天天风花雪月谈笑风生。
只要身份匹配,他们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同胞对他们的同胞做了什么而有情绪,更不会因为他的国家跟另一个国家的关系如何而形成对立面,甚至他们会坐在一张桌子上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受苦和受情绪挑拨的都是那些阶层下游的人。
想要讨回公道出这口恶气,就只能靠自己。
于是他终于狠下心来,开始朝着有钱,有枪,有人的方向而“混”。
这一混,就是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