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的湄港正府大楼,一对年轻的孤男寡女在办公室内谈工作。
正经工作。
窗外轰隆隆的闷雷声突然响起,叶文静微微眨了下眼睛,清澈的瞳孔中有一丝慌乱。
“你怕打雷。”
江洋问。
叶文静微微调整呼吸:“那只不过是正负极云层碰到一起是,释放热量使空气膨胀发出的声音罢了,我为什么要怕。”
江洋指向叶文静的右手:“那你为什么扯耳机。”
叶文静低头,只见手心里那根白色的耳机线正被她死死的抓在手里,手指勒的有些发红,而那根线显然已经变形和扭曲。
她下意识的松开手,没有理会江洋的问题,而是继续讨论工作。
“我可以理解你想尽快让湄港自给自足,甚至可以成为标准化特区的心情。”
叶文静道:“但我希望你记住,新特区的存在,不是为了让你满足私欲的。”
“它只是我们的一个工具而已。”
叶文静把面前的资料推开,看着江洋道:“一百年后,这里是要还给别人的,并不是你的产业,更不是叶家的产业。”
“湄港既然已经独立出来,拥有最基础的功能就可以了,不用什么都去追求完美。”
“我们的目标在太平洋对岸,而不是在这里。”
叶文静微微摇头:“就像我刚才说的,叶家之所以让湄港出现,只是为了把它当成战略和功能性的工具。而你,却是想把它打造成一个真正的特区,所以我认为我们之间的想法出现了很大的偏差。”
“这很危险。”
叶文静看着江洋的眼睛:“你要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耗费的时间、精力与金钱,更是天壤之别。”
面对叶文静的一番话,江洋陷入了沉默。
不得不承认,在关于湄港未来“定性”一事上,无论从投资者的角度又或者是各种因素来均衡分析,叶文静的观点都是正确的。
最起码从眼下来看,湄港的的投资与收益比都是控制的刚刚好。
此时的湄港就像是一个公司,或者一个工厂。
工厂内的很多原材料的半成品都是从